海澄澄兮皎月游4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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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蹭蹭他掌心,乖顺离了客栈。

姜誉端来热乎牛奶:“喝完。”

晴厉捧住茶盏捂捂双手,鼻子凑过去闻闻,十足的奶香味,心生一计,恶作剧地朝他咧嘴笑起来,:“姜鹤霄你这是让我养胎啊?”果不其然,对面静心吃茶的某人猛然呛了两声,两耳通红,这被吓的。姜誉面上冷静,擦擦嘴角,回答:“若真是这样,也没办法。”又咳了两声。

晴厉见此捧腹大笑,身子几度坐不稳,待坐直了便继续捂嘴忍笑:“哈哈哈你瞧瞧你,我就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个反应吗,还说这样没办法。”晴厉舔舔嘴巴,眼神勾人儿地睨他,眨了眨,沉声道,“你现在怎么这么二愣子?”

姜誉道:“和你学的。”

晴厉指指自个:“好你个姜鹤霄,到头来我一览罪责?你也不想想,昨晚究竟是谁疯狂整我的,天明了还不肯歇。”他一手撑下巴,一手将那杯热奶挪到姜誉手边,嘴欠道,“不过我觉得你也需要补补,毕竟一直是你在操劳,是不是。”低低笑两声,忒是狡黠,却一直不见有动静,抬眼,才见姜鹤霄低头垂目,一脸认错的脸红模样,晴厉心脏咯噔一下,被整得奇痒难耐,他无奈地挠挠脑袋,立马起身:“我困啦!”

姜誉道:“上楼慢些。”

晴厉嘁声:“扶我回去!”

姜誉昂首,胳膊肘已被他拽提上去,才问:“身体还是不舒服吗?”

晴厉瞪他眼:“你忘记我方才说什么了吗?你那么干我,当然不舒服。”

姜誉视线慢慢挪开,有些局促:“我会注意。”

晴厉瞧他那脸表情,真就忍不住了,拉着人跑上二楼钻进房间。房门啪嗒,刚合上,晴厉转身,双脚一蹦,跳上姜誉怀里,姜誉伸臂,顺势紧紧抱住了他臀部,昂首的同时,晴厉凑下脑袋,贴住唇瓣,开始细致稠密亲吻沉沦。

双腿死缠人腰板,发带被扯,鞋靴落地,衣落半肩,两人一路左摇右晃,直到被姜誉送上床榻,背脊刚躺入软和被褥,他整个人压了上来,热气扑面腾腾,气息满了整个帷幔,晴厉舒服地叫了一声,哑声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

事过最后,姜鹤霄整张脸靠住他脖颈处蹭蹭吹吹,炙热气息搞得晴厉怕痒,忍不住地笑起来,两腿挣扎着提起来晃动好久:“别吹了别吹了!我怕痒啊!”姜誉亦是笑起来,嗓音沙哑,沉沉地回他一句:“你挠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。”

夜深人静,姜誉睡得极熟,内侧晴厉睁眼醒了,他坐起来跳下床,扯了里衣披肩,回身望了望人,见他深眠,嘴角缓缓弯起来,身子倾斜凑过去,嘴唇亲了亲他眉心。

晴厉一直想和他欢愉,这事儿是心愿,如今了了,也算无憾,不过可惜了姜誉,若这遭回不来……晴厉停留在他额角的手微微顿住,摇摇头,将那些个瞎想胡想抛之脑后,右手食指轻轻点住了姜誉眉心,接而一点银色灵光聚于指尖,缓缓慢慢地流进了对方体内。

差不多拾掇拾掇,以黑条扎紧袖口,套上半指手套,那头乱糟糟的黑发被全部束起来,以一柄黑檀梨簪子固定成丸,室内沉香满溢,那种沉香催人安睡,姜鹤霄才没被动静打搅,不过时不待人,若是他忽然醒过来。

这回晴厉没有迟疑,自窗口一身跃下,小花已布好马匹:“主子。”对他作揖,“属下已探过长留山路,那边白夷甚多,怕是不好走。”

晴厉道:“不碍事,那厮知道我会找他算账。”翻身跳上马,结果因为动作太猛,屁股疼到了,他哎呦一声,激得他站起来,摸摸屁股,见小花一脸懵逼,回笑憨憨解释,“没什么,被猪撞了一下。”

离开赤明城时,小花还是满心担忧:“主子,真不用向鹤霄君说一声吗。”

当时晴厉手握缰绳,沉思摇头,他想告诉真相,却不敢,也知道姜鹤霄会怎么想,怎么说,又怎么哭,可这事儿终究不能太过牵扯他。拥有往生咒文的人本无可能有太多空闲,肩头既然担灭了无涯的重担,便不能不管。这段时间是他自己太过执拗,想陪喜欢的人好久好久,可惜长留山里的人是根刺,扎在他心里,他不能奢望太过。

眼见进了长留深山,此山龙脉与南方长留如出一辙,深藏煞疠,百年老树高耸入云,几乎遮天蔽日见不到一丝星光,白雾迷路藤蔓缠枝,大概走了半炷香,马便不敢前行了,两人只好下地。

小黑蟒钻出深丛,告知晴厉,无涯不仅掳了沈小七,还将罗成楠春不度也抓去了。

晴厉意识到那厮想做的事儿,前方障碍藤蔓群已然自动让出一道甬道,他冷眼微眯,跨步进去了。

小花随人进入,不想一方结界堵住他去路:“主子!”它急得朝里面大喊,可惜晴厉听不见,人越走越深入,其身后还跟着群作怪白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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