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过槛月定黑白4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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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理智逐渐枯竭,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,又该怎样结束,那么缠绵悱恻地亲吻好会儿,身上物件儿也一层层地没了,紧凑凑的,贴着,分不清身上的是汗还是水,热雾叠叠,声音嘶哑、低喝,传了老阵子,晴厉一声喊出来,浑身颤抖、趴在他肩头,喘着气:“等,等等,我不对劲,再这样下去,姜鹤霄,别继续了。”晴厉双手摸住他脸颊,眼眸含水儿地瞧他半晌,“我有些怕。”

晴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件事,按照以前的少年时期,也只是旁眼瞧瞧春/宫/图,但两个男人间的,他着实没看过啊。

姜誉还真停了下来,他气息此起彼伏,额间热汗涔涔,眼神直直地盯着他,仿若下一秒便要将他吃了:“现在知道怕了么,晴厉。”

晴厉张张嘴,眼睛自觉挪下去,像极了当初年少做错了事情的模样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

姜誉僵了僵,一下子松开了他。

晴厉抬眼,只见他离去的身影,那声“姜鹤霄”也没能喊出来。

午间小晴天,应海潜进南侧小海域准备玩个痛快,却见晴厉失魂落魄般地躺在院外摇篮椅上,便好奇地去问了一遭:“喂,晴秋成,你这副模样,难不成是被姑娘甩了?”

坐在地上玩泥巴的有有昂起脑袋满脸严肃、奶声奶气道:“你胡说!殿下哥哥才不会被姑娘甩!”崔有有是崔知夏的儿子,今年十岁,这几日特喜欢黏在晴厉身后,晴厉也乐意带他耍。

应海伸手戳戳孩子的胖脸,说:“小朋友去找李婶婶要糖吃。”崔有有怒眼一瞪,张嘴,一下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头。

应海发了一阵惨叫:“晴秋成快把这个泼孩拿走!!!”

晴厉眼睛朝天翻了翻:“别烦我。”

崔有有松嘴,朝应海吐吐舌头:“不许说殿下哥哥的坏话。”

应海揉揉手指头,瞪他:“这么凶当心以后娶不了老婆!”

崔有有也对他吐吐舌头:“刁鱼!”跑开了。

“……喂晴秋成!刁鱼是不是你教他的?!”

晴厉当时没忍住,捂嘴笑了起来。

应海满脸黑线地择椅入座,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温茶,平复片刻,瞥他眼:“对了,姜鹤霄下山的时候我也见他满脸落魄,被黑白无常勾走了魂似的,你们是不是吵架了?”

晴厉顿时清醒,倏地站起来:“下山?他去哪?”

应海打停:“瞧你猴急样,着急什么,姜鹤霄说他有些闲,便陪着嘉明他们一块下山,置办些咱这儿的日用品。”

晴厉思考阵子,身板慢慢躺回去:“下山买东西也不喊上我。”

应海嗑瓜子,笑道:“姜鹤霄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讲,早就交代我了,说你在山里该吃吃该喝喝,他们不出两日便回了,还说让你乖乖等他回来。”

晴厉嘁声,再度翻了白眼:“当我谁啊,还乖乖。”

应海哈哈哈地笑起来:“姜鹤霄是你哥啊。”

被提醒一遭,脑袋便想到午头两人互相配合的激昂场面“……喝你的茶。”

安静片刻,晴厉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,先前嘉明说总仙台有三位老仙祖出了山,目的是集结子弟,共抗北方长留山的煞疠灾厄。长留山一直是他心口的病,因着一切开端源于南方长留山,不得不留意一些。

子芳山靠近北侧长留,若是现在过去寻觅仙界踪迹甚是容易,但若是反过来,总仙会子弟恰好经过此城,又遇见了姜鹤霄,岂不是……

晴厉头脑顿悟,幡然起身的动静当场吓坏了应海:“喂你急匆匆地干什么啊?”

晴厉粗略地束完发,将弃疾插在腰间:“我感觉不大好。”即刻离了山,应海跟在他后面:“什么不大好啊,你说清楚晴秋成。”

“刁鱼,别总跟着我。”

“艹@%,晴秋成你真当我吃素的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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