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一二章 碾压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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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他们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宁次之前那么重视了,原来是早就知道鸣人的变化了吗。

打了一拳,鸣人心中的气也消了一些,他死死盯着宁次的眼睛说道:

“人的一生,可不会被什么咒印所束缚!能束缚你的只有你自己!”

宁次平静地说道:

“你知道这笼中鸟之咒印是干什么的吗?”

“日向一族,每一个分家的族人,在到达一定年龄的时候,都要刻印上这笼中鸟之印,这就是那无法挣脱的命运的证明!”

“这个咒印,就是一种高效的防护系统,只要刻上这个咒印,分家的性命,就在宗家之人的一念之间!”

“他们只是动动念头,便可轻松毁坏我们的脑神经,而这个咒印,直到死亡那一刻,才会消失,而那时,白眼也会被摧毁。”

“日向一族拥有优秀的血继限界,而对于此产生贪婪的人,络绎不绝,这笼中鸟之刻印,便是为了保护宗家,保护白眼的血继限界不被外流而创造出来的!”

“而我,在四岁那一天,便被刻上了这不详之印!”

说到这里,宁次的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。

“也就是那个时候,我的父亲,被宗家的人杀死了!”

“明明都是一样的人,明明是双胞胎,明明都是一样的实力,但就因为我父亲是弟弟,而雏田的父亲是长子,日向日足便是宗家,便是日向一族族长!”

“而我的父亲,只是因为晚出生了几秒钟,就是分家,就要被刻上笼中鸟!”

“那一天,本该是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去死,但最后,死的人,却是我的父亲!”

“我的父亲为了‘保护宗家’,为了日向日足而死,而我,也会为了保护日向雏田而

死!”

“这,就是无法挣脱的命运啊!直到死,才能摆脱的命运啊!”

宁次说完后,场中陷入了安静,显然,这样的信息量也让鸣人有些沉默。

但鸣人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说:

“我并不知道你父亲死时,你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,但仅仅因为这一点,就认为命运无法改变,那也太可笑了吧!”

“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只是因为遇见挫折就放弃,满口都是‘这不怪我,都是既定的命运’之类的话,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?”

宁次好似被鸣人的话激怒了一般,他激动地说道:

“你懂什么?你什么都不知道!你又没有尝过那样的痛苦!只会空口白牙地说教!你...”

宁次还没有说完,鸣人就开口打断了他:

“不过就是有些痛苦的经历罢了!不要以为自己就有多么特别!比你痛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!...不说别的,就是雏田,她也一直很痛苦啊!”

“身为宗家的人,却一直不被人认可,她那么努力,即使被你打得吐血也不愿意放弃,就是想要改变自己啊!”

“而你呢,实力这么强大,却一天天只会说什么‘命运无法改变’的屁话,你不过是个只会逃避现实的人罢了!”

说道比宁次痛苦的人,鸣人其实是想到了自己的,也想到了佐助,他们俩才是真的惨好吧。

一个父母在自己出生时就死了,自己还被所有人当作怪物,一直孤单一人。

一个虽感受过家的温暖,但之后却遭受了重大打击,不愿和人过多接触。

相比他们俩,宁次已经足够幸福了,起码他还有着亲人在,还被无数人所敬仰着。

但就是这样一个人,却一直满口命运之说,说实话,在鸣人眼中,他真的不如一直努力着的雏田!

闻言,宁次一时愣住,他一时间有些迷茫。

有时就是这样,有些东西,你自己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见的,但当别人点醒你的时候,你会发现这个东西,其实一直就在你的眼前。

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认为,命运无法改变呢?

自己明明已经看到了鸣人这个例子,但自己为何还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理论呢?

“满口的命运不可改变,不过是你逃避现实的借口!宁次!看我打醒你!”

见到鸣人又微微蹲下蓄力,宁次也赶紧将脑中这些胡思乱想扫出去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再一次使出了回天。

而鸣人见状,右手前伸,手心上渐渐有查克拉汇聚,而后疯狂地无规律旋转,但这紊乱的查克拉却被禁锢在手心之上,形成一个蓝白色的查克拉球。

球的周围,围绕着查克拉,好似迎风飘舞的丝带。

看到这招,台上的猿飞日斩眼睛顿时睁得老大。

“那招是...”

“拿肾肝!”

鸣人凝聚出螺旋丸,冲着宁次的回天发起了冲锋。

下一刻,蓝白色的查克拉球,悍然撞上了飞速旋转的查克拉风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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