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整个人被一具温暖的胸膛给包裹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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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环笑了一声,端起酒杯又开始喝,缠着谢若巧不停的碰杯。

谢若巧喝着喝着脸就红了,但没醉,就听她在那里絮絮叨叨。

“你不知道谢丹彤把谁插在我身边来了,那个项目部经理的侄女,叫冯南晴,她没专业水平,也没过硬的本事不说,还喜欢自作主张,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拖一下我的后腿,你不知道我最近光是给她收拾烂摊子都耗费了多少精力,偏每回向大小姐反应了,她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,还责怪我,说是我带不好新人,怨新人做什么。”

“我是怨吗?我是觉得那冯南晴就是她故意放在我身边给我使绊子用的。”

谢若巧撑着额头想了想,冯南晴是谁。

想了半天才想起来,是天天跟在谢丹彤后面摇尾乞怜的哈巴狗。

谢若巧冷笑,“一条走狗,你也不要太给她面子。”

姜环愁闷,“我也想呀,可她天天净给我找事儿。”

谢若巧支招,“谢丹彤既然把她弄进了公司又放在了你那里,那就是你说了事,你不要给她任何事情做,就让她端端茶倒倒水,反正开工资的是谢家人,又不是你。”

姜环嗤笑,“她是大小姐亲自安排过来的,你不知道她有多趾高气昂,活生生她就一副谢家大小姐的样子,让她端茶倒水?呵。”

一个呵字,埋藏了多少讽刺。

谢若巧努了努嘴,一杯酒下肚后这才又说,“她要是连端茶倒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,还怎么协助你呢,是不是?”

姜环瞅着她,感觉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她哈哈笑起来,“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
解决了心头最郁闷的事情后,她心头顿时畅快了不少,连喝酒都带了三分轻快。

谢若巧是比较恣意的,总归她无事,杨关暂时离开了,她连查谢文泉死因的事情也不用再想着了,至少年前是不用想了,所以,时间一大把,就痛痛快快地喝起来。

两个姑娘在POP酒吧呆了四个多小时,六点多去的,近凌晨一点才出来。

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勾肩搭背,一个比一个踉跄,都喝醉了。

喝醉了也忘记她们是开了车过来的,两个人扭着高跟脚踉踉跄跄地往马路上走,不知道谁在挥动胳膊的时候招了一辆出租车过来,于是两个人就上了车。

出租车司机问了老半天才问出来她二人住在哪里,说真的,见她们醉醺醺的样,司机真不想载她们。

可她们上了车就坐在那里振臂高歌,司机连赶了她们好几次,她们都没听见,司机也不好下车去拽她们,只好耐着性子问地址,问好就赶紧开车走了。

姜环住的比较近,司机先送她,再送谢若巧。

下了车,司机一次性找谢若巧要了打车费,谢若巧踉跄着身子醉醺醺的掏包,打开钱包,一股作气地掏了五张百元大钞塞给司机,吐着酒气的红唇问,“够不够?”

司机,“……”

瞥她一眼,将钱默默收回口袋,指了指她说的青枫别墅大门,“够了,赶紧进去吧。”

然后上了车,发动引擎就走。

谢若巧迷迷瞪瞪的将钱包装回包里,然后醉的不知道在原地打转了多少圈,这才抬起手往前方去指别墅的大门。

指了半天,才指准一道门。

她笑嬉嬉地走过去,嘴里还在嘀嘀咕咕,“原来门在这儿。”

她扭着腰身,踉跄地往那边走,好不容易走过去了,却不小心崴了一脚,她眉头蹙蹙,好像觉得有点疼,可又因为醉的太厉害,不确定是不是疼。

继续走,不舒服,索性弯腰将鞋子脱了,扬手一扔,抛到了身后。

再继续走,发现一只脚高一只脚低,差点跌倒,她又低头瞅瞅两只脚,好像有些不一样。

怎么她的两只脚会不一样呢?

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一只脚穿了鞋子,一只脚没有。

她索性将另一只鞋子也脱了,赤着脚往前。

说是赤着脚也不对,穿了袜子的,是连体丝袜的连脚袜,加厚的,不冷,加上她刚刚喝了那么多酒,浑身燥的厉害,哪里还知道冷。

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,可很快又停了,周边的野草里铺着星星点点的雪花,但通往大门的那条油亮亮青石板路上没雪花。

这个时候也没再下雪,所以路面是干的。

一路走到门口,晃晃悠悠地掏钥匙,掏出来后就往锁孔里插,拧了拧,门没开,她狐疑地盯着门,揉揉额头,想着难道钥匙拿错了?

她又翻包,找门卡。

门卡找出来,去刷,也刷不开。

她嘟嘟嘴,去按自己的指纹,打算用指纹开,可是,指纹也打不开。

她纳闷了,伸手去摸那个锁,言语里满是不解,“怎么回事?”

她好奇地对那个门锁摸来摸去,不停的研究。

于衍开车将杜晓南送回来,老远就看到杜总的别墅门前有一个女人在那里站着,整个人都快帖到门上了,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
停了车,于衍就提醒了一句,“杜总,你别墅的门前有一个女人。”

男人没应话,只深沉有力的视线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,其实他老早就看见了,一开始没什么反应,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等在他的门前,他都不会对她客气。

看了半天,才发现那人很熟悉,尤其头发,是他最爱的长卷发。

并不是说他天生就爱长卷发,主要是谢若巧留着那样的头发,他才那般喜爱。

于衍的声音一落,他就立马打开了门,大步朝门口走了去。

走到一半,看到地上扔了一只高跟鞋。

他英俊的眉微微蹙起,面上闪过一丝无奈,弯腰将那高跟鞋捡了起来。

再继续往前走,又看到一只高跟鞋子,他顿了顿,又弯腰捡起来。

走到门前,先低头看女人的脚,没穿鞋子,他俊眉微冷,将手中的鞋子往门口一扔,从身后拦住女人的腰身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
谢若巧吓一大跳,接着整个人就被一具温暖的胸膛给包裹。

手中的包没拿稳,掉在了地上,她也没管,她以为是宫远回来了,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,“宫远,我怎么打不开门了,你换密码了吗?”

杜晓南原本就因为她在这么冷的天不穿鞋子而有些怒,眉角冷硬如霜,现在听到她的一声‘宫远’,那眉眼更冷,薄唇抿了抿下巴跟着绷紧,他低头看她,深渊一般的眸带着沉沉的阴森盯着她。

她却毫无察觉,凑近鼻子在他怀里闻了闻,“你身上怎么还有杜晓南那个狗男人的气味呀?”

杜晓南,“……”

跟着走过来想看看这边情况的于衍,“……”

天可怜见的,他什么都没听见。

于衍赶紧后退好几步,转身,盯着后方乌漆抹的黑街道看着,装聋作哑。

杜晓南显然被谢若巧的话给气笑了,他冷盯着她,忽然低头,冲着她的嘴巴狠狠地咬了去。

狗男人?

很好,天天骂他是狗,那就让她尝尝狗咬人的滋味。

谢若巧哼哼唧唧,大脑越发的缺痒摸不清东南西北。

本来就醉,现在就更加醉了。

就连他出气似地狠狠地咬了她两口她都没有神经末梢的疼感。

只是在他离开后,她抱着他的脖颈,蹭了蹭他的衣领,“宫远,你的唇好好吃哦。”

杜晓南,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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