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三话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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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离胥额前渗汗。“多谢方将军成全——————”

方玄剑起身,风离胥不忘道:“恭送方将军......”

“唉。”方玄剑长叹口气。

人走后,风离胥猛抬头,眸中狠戾得能杀活人。

太阳落山前出征,胡言乱语社无论什么手上何事,必放下送方玄剑一程。

“此次也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祁祜这次倒是到了。“玄剑,你且早些回来。”公孙不冥道:“能在端午前回来过节么?”

“必然会在端午之前回来的,你放心。”方玄剑笑道。“大家,都好好的等我回来。”他等不及回来看风离胥落败了。

左丘琅烨道:“你且放心吧,这里一切都好着呢。”

“是啊。”宗南初附和,“玄剑,这里有我们呢,你且安心去吧。”方玄剑一一点头附和。

祁元过去道:“玄剑哥哥,你可快些回来吧,我上次射箭有些不精,还需你的指点。”方玄剑道:“知道了......若瓷,若瓷来了么?”

“在后面呢。”祁祜指了指祁盏。

祁盏似有心事,前来道:“玄剑哥哥,这次好着急啊。”

“是啊,不过并不棘手。很好平定的。若儿,你定要稳下来,放心,你想的,都能得到。你坚持下去。”他附在祁盏耳畔道。祁盏不解,“啊?”

“你干什么呢——————”祁祜推了他一把。方玄剑顺势拉着祁祜的手,“你且放心吧,止安,我无论如何都是为了帮你。”

“我自然知道......”祁祜觉方玄剑甚是莫名其妙。

“璟谰......”方玄剑冲一直不语的璟谰道:“你这么些年尽受委屈了。放心,今后不会了。”

璟谰莞尔摇头,“没有......你们没有让我受过委屈。我这么多年,都是开心得多。”

“你可真好,总能把人往好处想。”方玄剑回之一笑,上了马。“等我回来——————”

“这位大爷,你要不要走了?不走要不吃盏茶吧——————哎呦。”祁祜不耐烦骂道。方玄剑大笑,带队渺远。

他头也不回,似往余晖尽头走去。

祁元伸手去抱祁祜:“哥——————我近日喜欢上了画风筝——————”

“你想如何?”祁祜边搂着他边走。祁元道:“你请画师教我呗~~~”

公孙不冥点头直接替祁祜答了:“成啊,明日你进宫,我去给你请几个。你看你跟谁学。”

“好嘞。多谢不冥哥哥——————”祁元总跟个孩童一般。惹得一旁人皆是笑。

祁盏跟在最后,拉下了帷帽。

“七妹妹。”璟谰猛地唤住她。

祁盏定了定神,“嗯。”

“是你么?那一夜。”璟谰用气声道。祁盏道:“是不是我,你不在乎吧。”

“若是个寻常女子,那还是要在乎的。”璟谰轻咳,“得为她的名节负责吧。”他佯装薄凉不屑。

“直娘贼,你这东西......”祁盏不顾身在何处,破口大骂。

“祁盏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她再小声一句,祁祜也听到了。他猛回首:“再让我听到一句你骂这么脏的话,我真生气了!璟谰,过来——————”璟谰一脸无辜。

众人连忙去劝。

一旁的夫人们连忙把祁盏拉至一旁。

尚芸娣道:“哎呦,若儿都成家是妇人了,无需在意这些的。”

“她再是个妇人也是女孩子。这样不对,旁人会轻视她的。”祁祜怒道。祁元学着骂:“直娘贼......”

“你再学!!”祁祜气得打了他两下。祁元偷着吐舌。

左丘琅烨道:“明明自己常常骂人的啊......”

周允膳笑着拍了他一下,“相公你少说一句吧......”

见到周允膳,左丘琅烨才道:“对了允儿,你们在之前不是一直在家帮着芸娣找护身符么?找到了么?”

尚芸娣转身点头,“多谢关心,找到了。玄剑换衣沐浴时落在了地上,我把护身符夹在他的地图中了。他说护身符跟着他,他才安心些。”

“那就成。”左丘琅烨也放了心。

祁盏今午后听了风离胥的事,莫名心瘁。找了个由头推了跟众人去吃酒,便早早回了将军府。

刚回府之后,便看风离胥在与张河竹庆穿过院子。

风离胥看到她,她不由得往后一退,装没看到,匆匆跑了。

这下可令风离胥烦酲了。

“阿胥,你说方玄剑知道了鹿姝也的事,你只是一时拖住了他......万一他是说谎呢?我觉得他早就跟太子他们说了吧。”张河道。

竹庆打断,“我早已问过了。方玄剑一回来便只见了阿胥,跟太子也只是城外告别。没说其他。”

风离胥无心再听。“你们去穿林阁等我。我去去就来......”

张、竹二人对视一眼。

逸足而来落霄洲,风离胥还未进去,蝶月便迎了出来。

“将军,今日殿下身子不适,早早歇息了。”

“怎么会身子不适?我叫左二来瞧瞧......”

蝶月拦住:“殿下说是老毛病了。”

“......”风离胥朝里看看。

“恭送将军。”蝶月逐客。

祁盏坐在房中看书,蝶月进来道:“殿下,人走了。”

“嗯。”祁盏放下书。“这几日都不必放他进来了。”她眸光冷冽。

“是。”蝶月道。

之后两三日,祁盏都对风离胥避而不见。哪怕风离胥有心寻她她也躲着。

“你都多少个日子没来这儿了。”钱挽禾抚上肚子,给祁盏斟茶夹点心。许苒筠在一旁帮祁盏剥开莲子,“若瓷前些日子真的遭了大委屈了,怕连累到你,自然不敢来了。”

钱挽禾出神看着祁盏,她真的有几分像祁祜。

“姐姐怎么总看着本宫呀?”祁盏笑道。

钱挽禾道:“看殿下好看——————”

“自然是了,”许苒筠冷脸打断。“近几年褪去了稚气,越发好看了啊。”

“挽禾姐姐,这几日如何?”祁盏询问。钱挽禾道:“都好,不劳殿下费心。只是......殿下,前些日子,妾身听外面常说,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不如程王殿下得宠,可是真的?皇上真的更器重程王殿下?”

祁盏莞尔:“程王哥哥懂些治虫种田,让天下五谷丰登,父王自然喜欢了。哥哥是稍微逊色了些。”钱挽禾道:“那可是要立程王为贤?!”她急切问完,才觉不妥。“不是的,妾身是问......”她这心,自从见过祁祜后,就无一日落下的。

祁盏只能笑:“还未听闻呢。”

“将军来了。”蝶月进来通报。

祁盏道:“本宫从后门走了。”

“为何?”许苒筠问。“将军又对殿下刻薄了?”

“不是的......”祁盏提裙往后跑,“本宫有些事罢了——————先走了——————”

“恭送殿下——————”

“若瓷——————”

祁盏飞跑出后门,谁知风离胥在身后高声唤:“曜灵——————”

她一个胆颤,头也不回。

“曜灵——————”风离胥见到了,岂有让她跑了之说。直接抬脚就追。

祁盏只当没听见,跑进了落霄洲,风离胥追了上来,也不顾旁人阻拦。

跑进房中,祁盏欲关门,风离胥一手伸了进来。

“!!!”她吓得往卧房跑,拉上了卧房的门。

“曜灵——————”风离胥伸手拍门,“你躲着我作甚?”

祁盏紧紧拉着门,“不作甚。突然难受起来了,便想歇歇......”

“别说谎——————”风离胥快裂了,“你跟我好好说说,我做错了什么,我能改的......”这真真叫人跟热油浇心一般。

“没有,是本宫的错......”祁盏小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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