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节礼横刀夺爱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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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远小声哼哼,“五叔,娘,大哥,都是我的错,我教妻不严,我改,我去给祖宗们守坟墓。能不能,能不能别让他娘走,让她跟我一起去守坟墓,我们一起多守两年。”

徐氏顿时惊呆了,花寡妇的到来,让她对刘文远失望透顶,没想到他居然会给她求情。

五老太爷摇头,“远哥儿,无规矩不能成方圆。害人性命,不管成与不成,都不能放过。若是这回轻轻放下,以后岂不人人效仿。”

刘文远又把眼光掉向刘文谦,“大哥,都是我的错。我想过继是真的,但我真没想过要害大嫂的性命,求大哥放过我们这一回。”

说完,他撑着还在流血的脑袋,给刘文谦磕了个头。

汪氏双眼巴巴地看着刘文谦,“老大,他们知道错了,你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。让他们去守灵,守五年!”

五老太爷不作声,五老太太岳氏看了一眼汪氏,似笑非笑地撇过了脸。

刘文谦看向汪氏,“娘,您觉得我该原谅他们吗?”

汪氏哑然,半晌后讷讷道,“老大,是我的错,我教子不严,我把他惯坏了。都是我的错,差点害了元宝母子两个。我,我去给你爹守灵。”

刘文谦忽然提高了声音,“娘!”

汪氏吓了一跳,然后开始抹眼泪,“老大,我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你爹。”

刘文谦忽然看向五老太爷,“五叔,我原谅他们可以,不过有个条件。”

五老太爷看向他,“你也莫要勉强,这样一个心毒的妇人,不必为了她难为自己。”

刘文谦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要分宗。从我开始,另立宗祠。我活着一天,仍旧给刘家列祖列宗烧纸上香。等我死了,元宝就是我这一宗的第二代,他就是他,没有其他族人。”

五老太爷顿时大惊,“不可!”

刘文谦早就预料到了,他要惩罚二房,会面对重重困难。只有把难题抛给五老太爷,才能迎刃而解。

从他做货郎开始,他的家资在族里就是数一数二的,这么多年过去了,众人已经习惯了从他身上揩油水。

不说老二刘文远,连五老太爷都没少吃他的孝敬。或者说,许多人并不希望看到二房受惩罚。二房在,他家里永无宁日,这些人才能浑水摸鱼占些便宜。

占便宜也就罢了,如今连他婆娘孩子的性命都敢来谋算。谋算失败了,他要讨公道,还被一群人拦着。

他累了,不想以后再为这些事情耗费精力。

刘文谦反问五老太爷,“有何不可?族里子弟众多,我一辈子只有一个儿子,就算我分宗了,又不影响族里子嗣繁衍。”

五老太爷被问住了,他自然不好说刘文谦财力雄厚,是族里的一大助力。修祠堂、修祖坟,哪次不是刘文谦出钱最多。谁家有老弱病残,刘文谦能帮就帮,从不吝啬。

不光如此,刘文谦慧眼识英雄,得了个好亲家,郑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。这样好的族人,别说一个徐氏,就算再把汪氏加进去,五老太爷也不换。

五老太爷斩钉截铁,“远哥儿,我只是休了她,又没说让她一命偿一命。你求你大哥,是让你大哥漠视自己儿子的生死吗?这样的狠心妇人,你留着做甚?我做主了,让她回徐家。你若再牵三连四,你带着她一起滚出刘家,我刘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。”

刘文谦笑了笑,反倒劝了起来,“五叔,何苦让他们夫妻母子分离,我倒成了罪人。不如放我们一家子去,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,没了瓜葛,也就没了纷争。各自过日子,岂不两厢安好。”

五老太爷知道刘文谦的心思,立刻道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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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

谦哥儿莫要再多说,让这妇人回徐家。”

汪氏忽然哭了起来,“这是想让我为难死啊,三郎还这么小,没有亲娘要怎么办啊!”

一直在一边默默无语的魏大舅忽然开口,“亲家老太太,也别忒偏心了。小儿媳妇是个宝,我妹妹难道就是根草不成?妹夫,别争了。这事儿你莫管,我去衙门告状去。我妹妹要被人害死了,看看衙门怎么判的。”

徐氏忽然道,“大哥,装什么样子呢。鬼都晓得,姓刘的这些人,恨不得天天都趴你身上吸血,能让你分宗?除非你一下子生意败了,又欠一屁股债,到时候你才认识他们的嘴脸呢。哼,我做下的事情,我认。但我告诉你,我做这事儿,保不齐多少人都暗地叫好呢。”

汪氏忽然怒吼,“你住嘴!”

徐氏看了一眼汪氏,又对五老太爷说道,“五叔,让我走可以。第一,我这几个儿子,以后要给我养老。第二,这个贱人只能做妾。不然,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里,给大嫂偿命。”

五老太爷点头,“你养老的事情我不管,看你这几个儿子的良心。这孩子若是刘家的,自然不能流落在外。至于这妇人,不告而娶,肯定做不得正室。”

说完,五老太爷对刘文谦说道,“你受委屈了,也是我做的不对,总想着你们是亲兄弟,肉烂在锅里,一直没下狠手惩治,如今酿成大错。分宗的话就莫要说了,你放心,以后谁再给你委屈受,我定然不依。”

刘文谦叹了口气,“多谢五叔。”

二房三个儿子,加上刘文远和汪氏求情,都没能留下徐氏。五老太爷心里清楚,刘文谦这是真的动怒了。谁劝都没用,他要为魏氏母子讨个公道。

刘文谦用这种外人看起来有些极端的方式告诉所有人,谁都不能算计他屋里人,也不能算计他儿子的性命。

等这事儿传出去,那些仍旧不死心,想通过鬼祟伎俩让刘文谦绝后,继而侵占家产的族人,都会知难而退。

五老太爷立刻让人拿了纸笔来,他代为写了休书,按了手印,让刘文远也按下手印。按理来说,休妻是大事,徐家也要有人在场才行。

他让刘文谦派人把休书和徐氏一起送到徐家去,并交代去的人,“若是徐家敢闹,就让他们去衙门,我正要找他们麻烦呢。”

徐氏本来想把自己的私房银子都带走,但五老太爷可不是吃素的,让岳氏跟她一起回了二房,只允许她带几件衣裳走。

他又成了那个手段果断的族长。

事情谦对着两位司吏拱手,“家里闹哄哄的,让二位大人见笑了。今儿晚上,我在百味斋定了桌酒席,请二位大人赏光,一起吃顿便饭。”

一名司吏回礼,“刘老爷客气了,谁家没有磕磕绊绊的事情呢。好在如今都解决了,尊夫人平安产子,以后妻贤子孝,刘老爷后福不尽。”

另外一人也跟着附和,并表示自己不会出去多说。

至于张三姑,谋害人命,刘文谦让人把她送到了衙门,还有那些借条。

张三姑当时就哭了起来,“刘老爷,我帮你们找出元凶,如何还要送我去衙门?”

刘文谦觉得好笑,“这话说的,难道我还要感谢你不成?”

当天,张三姑被收押。

夜晚,刘文谦和五老太爷一起,请两位司吏去百味斋吃酒席去了。

家里面,刘悦妍已经回去了,魏氏和刘悦薇商议着吴婆子的事情。

吴婆子自知理亏,和魏氏商议,“太太信任我,请我来接生,我却没恪尽职守,让张三姑钻了空子,都是我的错。我想和太太签协议,卖身入贵府一年,伺候太太和哥儿姐儿,不知太太意下如何。”

魏氏留下了吴婆子,有了契约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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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不怕她靠不住。

徐氏被休,汪氏回去就躺下了,当天夜里连饭都没吃,就一直在屋里哭,魏氏和刘悦薇都没管她。

刘文远回去后,看着垂头丧气的几个儿子,心里也有些不得劲。扪心自问,徐氏要是事情做成了,他只有高兴的,如今事情败露,不可挽回,他也跑不掉。

三年,他要去守三年祖坟。他和徐氏都不在,这几个孩子要怎么才能守住家呢,刘文远忽然觉得头更疼了。

但不管他如何舍不得几个孩子,他也留不下来了。他知道,大哥这回是动了真怒了。

大房那里,魏氏叹了口气,“我也不想让二房妻离子散,但若是放过他们这一回,以后,还不知要做什么呢。”

刘悦薇劝她,“娘做的没错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二婶要害娘的性命,只是休了她,已经算便宜她了。至于二叔,先让他去祖坟山守几年清苦再说。”

魏氏心里清楚,刘文谦今日为了她,公然和老母亲作对,与兄弟决裂,还威胁族长要分宗,要不了多久,外人会忘了徐氏怎么害她,只会记得他们的强悍手段。

世人惧怕这种强悍,也讨厌这种强悍。毕竟,谁不喜欢和软柿子打交道呢,要是这软柿子有钱,那就更好了。

魏氏看着懂事的女儿,和旁边嗷嗷待哺的幼儿,心理越发清明,来吧,我不怕你们。

门房陪笑,“老爷去铺子里了,太太和姑娘们在呢。恭喜二姑爷,高中案首。”

郑颂贤往里走,“多谢,我去给婶子请安。”

门房把他送到二门口,一路上,刘家的丫头婆子们纷纷请安。

刘悦薇刚帮魏氏安抚好两个孩子,准备去厨房安排晚饭。她才出了正房,云锦忽然小声叫她,“姑娘,姑娘。”

刘悦薇看着她,“什么事?”

云锦指一指二门垂花门。

刘悦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那里立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,正是刚刚进门的郑颂贤。

他可能是跑过来的,气还没喘匀,俊俏的双脸上还带着些红晕。

十五岁的少年郎身姿挺拔,穿了一身普通的棉布袍子,腰上坠了一块玉,头上戴着书生们常戴的方巾,身上满是书卷气。

他面含微笑站在屏门附近,前面的一丛竹子遮住了他半边身子,见到刘悦薇的眼神后,他的笑容绽放到最大。

他们从小到大,第一次分开这么久。他人在外头,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惦记她。

现在人在眼前,他又有些近乡情怯,轻轻唤了声,“薇儿。”

刘悦薇呆呆地看着他,听到了那熟悉而又遥远的呼唤声,她的眼泪忽然开始往下掉。

这一掉,如同开了闸的洪水,再也止不住。

郑颂贤见她哭了,立刻走上前来,从袖中掏出帕子,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轻声问,“这是怎地了?”

谁知刘悦薇忽然一头扑进他怀里,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声,“三郎,三郎啊!”

郑颂贤吓了一跳,二人虽然自小就定了亲,但自从懂事后,还是头一回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。

他只犹豫了片刻,立刻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,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这是怎么了?可是又有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?”

徐氏时常在大房姐妹几个面前嘀咕什么赔钱货,郑颂贤也知道,故而对二房几个男丁,他一向不冷不热的。

刘悦薇只顾着哭,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脸,郑颂贤顿时耳朵尖都红了,只能继续拿帕子给她擦眼泪。

云锦看家里下人探头探脑的,连忙解释道,“二姑爷,前些日子我们太太生了一男一女,生少爷的时候有些凶险,我们姑娘担心太太,这些日子日夜伺候,想是累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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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郑颂贤

笑了,“我晌午才回来,听说婶子生了弟弟妹妹,真是大喜事。岳父生意忙,你不好出门,外头有什么事情,交给我去办。”

刘悦薇见他这样体贴,眼泪更多了,一边哭一边哽咽,“三郎,三郎,我好想你。”

郑颂贤才抱着她抱了个满怀,刚平息了内心的羞赧,听她这样一说,顿时耳朵尖又红了,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,“我,我也是一样的。妹妹快别哭了,咱们进去说话吧。”

二人一个哭一个劝,云锦怕家里人多嘴多舌,赶紧把路过的人都打发走了。

过了好久,刘悦薇渐渐止住了泪水,从他怀里站起身,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,替他把衣裳整理好,“三郎中了案首,我好高兴。”

郑颂贤怀里忽然空了,心里顿时也有些空荡荡的,听见这话后,立刻笑了,“不过是个府试,正经连个秀才都不算呢。”

刘悦薇双眼柔和地看着他,“青州人才济济,能中案首,三郎大才。”

郑颂贤有些不好意思,打岔道,“叔叔在不在呢?”

刘悦薇回道,“我爹去铺子里了,我要去厨房看看,三郎去书房等一等?”

郑颂贤摇了摇头,“我先去给婶子请安。”

刘悦薇陪着他一起折回去,一路上,两个人的手都拉在一起。

进屋前,郑颂贤停下脚步,掏出帕子,仔细给她擦了擦脸,“花猫似的,别让婶子看见了,不然以为我欺负你呢。”

刘悦薇又伸手摸摸他的脸,“你瘦了。”少年郎正是长个子的时候,可不就瘦。

她今日连连动手脚,郑颂贤又紧张又高兴,悄悄看了四周,怕人家看见。

魏氏在屋里听见了,“薇儿,谁来了?”

二人一起进了屋子,郑颂贤给魏氏行礼,“婶子安好,恭喜婶子,喜得龙凤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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